~前言~ 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是 李洪志 先生自1992年起在中國公開傳授的高層次修煉法門。李洪志 先生要求法輪功學員們以「真善忍「為標準,著重提高心性,義務教功不收費用。在中國大陸短短數年間口耳相傳,修煉者近億。正法弘傳,修者日眾。而1999年4.25開始,以江氏為首的中共政府以各種誣蔑構陷的理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精神上、經濟上、肉體上全面的殘酷迫害至今。2006年國際人權律師大衛.喬高和大衛.麥塔斯向媒體公開了「關於調查指控中共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報告」,將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行為稱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 ~
三位法輪功修煉者的心路歷程
主持人:10年是人生中一段不短的旅程。10年的磨煉、10年的積澱,能夠成就生命中一段曲折、婉轉的故事;也能鍛造出一種人格和對生命的領悟。11年前的1999年,成百上千萬的中國人的命運由於歷史的因緣被徹底地改變。在這11年裡這些普普通通的人們被貼上另類的標籤,受到過殘酷的打壓、也被誤解和邊緣化過,但是他們也讓人們看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堅強。他們是法輪功修煉者,1999年中共政府對法輪功對全面鎮壓,使得他們身不由己地被推進了公眾的視野、推上了歷史的舞台。11年後法輪功沒消失,反而不斷有新的修煉者加入。在這11年裡他們經歷了什麼,有怎樣的所思、所感,與其他人有何相同、又有何不同。今天我們將走進三位美國華人法輪功學員的生活,一探他們的心路歷程。
旁白:我們的故事將從居住在新澤西州的汪弘毅先生開始。汪先生出生於台灣,15歲時隨父母移民美國,在美國完成了大學教育,後來成為美國廣告行業的資深經理人。曾經擔任世界知名、美國第二大的廣告公司,麥凱恩公司負責數據分析業務的資深副總裁。現在是另一家知名廣告企業Symphony IRI 的負責市場分析業務的副總裁。他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三口之家。從各方面講,汪弘毅都最主流的成功人士的樣板。但是,汪弘毅同時也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他從2006年底開始學煉法輪功,用他自己的話說,是一位新學員。他第一次聽到法輪功這個名字,就是從1999年的4月25日開始。
旁白:法輪功又稱法大法,儘管她從1992年就開始從中國大陸傳出,並且在短短幾年之內就在社會上廣為流傳,但她真正成為世界輿論關注的話題還是從1999年的4月25日開始。由於在那一年4月份早些時候,天津教育學院的一份刊物發表了詆毀法輪功的文章,一部分法輪功學員前往雜誌社,要求對報導進行更正。然而天津市政府突然出動防暴警察,逮捕並歐打了45名學員,聲稱是在執行北京的命令。隨後聞訊的法輪功學員從各地自發前往國務院信訪辦和平請願,要求政府保障憲法所賦予的自由信仰和煉功的權利。事情一發生,就引起了全世界輿論的關注。汪弘毅當時居住在舊金山,是從收音機裡得知這一事件的,和許多人一樣,當乍一聽到這一消息時,他只把這次請願活動視作是對共產黨的挑戰。
汪弘毅: 當然我第一次真正聽到法輪功,就是99年425那件事情,新聞上報導怎麼突然就有1萬多法輪功學員去包圍了中南海。碰到一個像中共這樣一個沒有安全感的政權的話,你肯定是要被它鎮壓的。當然也沒有去深入地瞭解,也就是覺得說,在這種歷史的背景,你從表面上看的話,對我這種局外人就容易產生這樣一種誤解。
旁白:汪弘毅所說的誤解,也來源於他的中國近代史的一些知識。由於中國近代歷史上的一些民間信仰運動並沒有帶來良好的社會效果,使得他在一聽到法輪功時,也產生一些負面的聯想,這都使汪弘毅在聽說法輪功的前幾年時間裡,與修煉失之交臂。
汪弘毅:對,完全是聯想。在這以前我對法輪功並不是太瞭解。現在想一想我覺得法輪功,就是,從世界歷史和中國近代歷史,都給法輪功造成了一個滿不利的環境。
主持人:汪弘毅當時的感受可以說代表了當時相當多的海外華人對待法輪功的態度。事實上即使在法輪功學員當中,4-25事件的發生也對他們當中不少人的思想造成了衝擊。我們今天故事的第二位主人公,Henry 陳在1999年4-25事件發生時,還只是一個學煉法輪功剛剛一年的新學員,他當時的感受是怎樣的呢?
旁白:現在居住在紐約的Henry 陳是一位專業攝影師、從事藝術工作的自由職業者,擁有一家自己的攝影工作室,同時也是中國傳統古琴音樂的發燒友。如果說汪弘毅是美國成功白領階層的典型樣板,Henry 陳則是屬於紐約這座國際化大都市裡的另一類群體,用中國時興的話來說,就是典型的「小資」階層。1999年時的Henry還是一個法輪功的新學員,他對4-25的事件帶來的思想上的衝擊還記憶猶新。
Henry: 那個時候的第一感覺也是有點震驚吧。因為修煉法輪大法都是修自己的,很多時候就不會涉及到政府那一方面,我想那個時候要那麼多平和的人去上訪,那我想背後有很多人們不知道的苦衷吧。所以第一個感覺是大陸學員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要認識一下,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旁白:對於像henry這樣的新學員和汪弘毅這樣的當時的旁觀者來講,4-25事件的發生似乎顯得有些突然。事實上對於大陸的法輪功修煉者來講,他們自己也未必料到,他們自發地倆倆結伴來到北京向中央政府陳情,最終竟會有如此大的規模。隨著1999年7月對法輪功全面鎮壓的開始,以及大陸法輪功學員所面臨的嚴酷處境,使得henry和汪弘毅更能夠理解了,當初天津的雜誌開始批判法輪功,以及天津的法輪功這員被抓後,為什麼大陸的修煉者們要冒險向當時的中央政府請願。
汪弘毅:剛開始我也不瞭解這種坊間的莫名其妙的雜誌一大堆的,你何必去在意它。後來我才瞭解中國是一個沒有言論自由、沒有新聞自由的國家,任何東西沒有經過政府的默許,是不讓你登出來的。不像美國今天有個亂七八糟的雜誌登一個東西你大可不用去管它;可是在中國發現一個報紙登出一篇文章,它後面的政治意義是蠻深遠的。所以我那時候才瞭解,為什麼大陸的法輪功學員那時候必須要去上訪,必須要把問題說清楚。因為這表明背後有政府的默許,所以你必須在這個事態進一步惡化之前跟人把真相講清楚。
Henry:修煉法輪功是自己人生的一部分,自己人生的一部分受到誹謗、破壞也好,在世界任何地方感受都是一樣的。就好像二戰的時候六百萬猶太人在德國集中營裡被殺死,總不能外地的猶太人說:反正死的不是我,只是我的同胞。